台湾：花莲，太鲁阁与“荣民”作品之中横公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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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/文 黛瓦粉墙

台湾弹丸之地却设有九个国家公园，太鲁阁是其中最有名的一个。各国设立国家公园，初衷是为了保护自然和野生动植物，同时也用于科普和旅游。

就旅游而言，太鲁阁的自然和人文都极具观赏性。自然方面最可观的是高山峡谷，人文有东西横贯公路（又称中横公路），有原住民。太鲁阁旅游比较便利，东西横贯公路串联了高崖和沟壑，游客可以利用花莲公交进行一日或者半日游。

台湾之前的环岛交通，如同一个长长的“口”，从东到西须从南北绕行。开凿东西横贯公路后，一变为“日”，以后又建新中横公路，就成了“目”？（譬方有点粗糙）去年我们从日月潭赴阿里山，走了新中横公路的一段，这次在太鲁阁见到中横公路，恍惚老友再逢。

典型的高山峡谷地貌，群峰巍峨，峡谷深幽，溪流蜿蜒爬行。

缘溪行，起初山谷极狭，至长春祠豁然开朗。长春祠是供奉因筑路殉职老兵灵位的祠堂，也指代所在的峡谷。

中横公路就是“荣民”的作品。“荣民”意为荣誉国民，实际是指那些老兵，当年他们从大陆被带到台湾，年老退伍却不能叶落归根。太鲁阁一段，山体是大理石，开凿特别艰辛。站在长春桥俯瞰，可见碧蓝溪水旁都是坚硬的大理石岩石。

长春祠就在对岸，红色的传统祠堂建筑，在青山绿水间特别引人注目。我们跨过长春桥来到长春祠，祠堂正面牌位上刻着当年筑路中殉职的“荣民”姓名。

离长春祠 不远处有一个小山头，从那里可以俯瞰：峡谷不见底，山岭入云霄，道路挂壁，隧道穿山，这是太鲁阁峡谷给人的基本印象。

太鲁阁的景色无疑是壮美的，大陆游客有人不吝赞美，也有人不以为意。我以为，如果你在大陆见过太多的奇山异水，不以为意也挺正常，所谓“曾经沧海难为水，除却巫山不是云”。

在太鲁阁，中横公路上给了我一丝悲凉，不是因为沿路常见的提醒“小心落石坍方”，而是长眠太鲁阁的那些“荣民”。 赐号、封号以及诸如此类的褒扬，历来是统治者玩弄的把戏。“荣民”，渺小如沙粒，没法主宰自己，被大潮卷到台湾，终致客死他乡，何荣之有？